颠覆三观的全息宇宙理论

《全息宇宙》是类似于《海奥华预言》一样会颠覆您三观的好书。在《全息宇宙》一书中,作者迈克尔·塔尔伯特(Michael Talbot)对宇宙的全息模型和形态发生场的概念进行了详细阐述,并解释了一些神秘现象和量子力学之间的相似之处,表明宇宙实际类似于一个巨大的全息形体。

塔尔伯特书中提到了伦敦大学物理学家,也是世界上最受尊敬的量子物理学家之一戴维·鲍姆(David Bohm),以及斯坦福大学神经物理学家卡尔·普里布拉姆(Karl Pribram)的研究成果。 他们二人的研究在很大程度上是塔尔伯特建立其思想的基石。 鲍姆和普里布拉姆相信,宇宙本身可能是一个巨大的全息图像,至少其部分是由人类的思想创造的图像或形体。

我们属于一个宇宙,其中我们每个人的意识(或意念)实际上是一个更大的全息图像的不可分割的部分,并且所有事物都是无限地相互联系的。”

一九八二年,一件惊人的事发生了。巴黎大学物理学家Alain Aspect领导的一组研究人员进行了一项也许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实验。
他们发现,在特定的情况下,次原子的粒子们(例如电子)同时向相反方向发射后,在运动时能够彼此互通信息。不管彼此之间的距离多么遥远,它们似乎总是知道相对一方的运动方式。在一方被影响而改变方向时,双方都会同时改变方向。这个现象违反了爱因斯坦的理论,因为根据爱因斯坦的定论,没有任何通讯能够超过光速。由于超过了光速就等于是能够打破时间的界线,这个具有颠覆性的可能使一些物理学家试图用复杂的方式解释 Aspect的发现,但是其也激发了一些更有革命性的解释。例如,伦敦大学的物理学家戴维·鲍姆(David Bohm)认为Aspect的发现意味着客观现实并不存在:尽管宇宙看起来具体而坚实,其实宇宙只是一个幻象,一个巨大而细节丰富的全息形体(Hologram)。

全息图像

要了解为什么鲍姆会做出如此惊人的假设,我们必须首先了解什么是全息图像。全息图像是靠雷射做出的一种三维空间立体摄影相片。要制作一张全息图像,物体首先必须用一道雷射光束照射,然后第二道雷射光束与第一道光束的反射产生绕射的图案(两道光束交集的地区)被记录于底片上。底片洗出后,看起来像是无意义的光圈与条纹相结合。但是当底片被另一道雷射光束照射时,一个三维空间的立体影像就会出现在底片中(这不同于一般印刷式的所谓全息相片,其只有狭窄的角度可见立体影像。真正的全息图像是没有角度限制的,而且必须用雷射光才可见影像。)

三维的影像并不是全息摄影的唯一特殊之处。如果一朵玫瑰的全息相片被割成两半,然后用雷射照射,就会发现每一半都有整个玫瑰的影像。事实上,即使把这一半再分为两半,然后再分下去,每一小块底片中都会包含着一个较小的,但是是完整的玫瑰影像。与普通相片不同的是,全息图像的每一小部分都包含着整体的资料。

全息图像的特性:万物相连

全息图像的这种(整体包含于部分中)的性质给予了我们一个全新的方式来了解组织与秩序。西方科学的历史多半是基于一种偏见,认为要了解任何事物现象,不管是只青蛙或一阵风暴,最好的方式是分解事物,研究事物的局部。全息摄影教导我们,宇宙中可能有事物不符合这项假设。如果我们试着把某种全息摄影式结构组成的事物分解开来,我们不会得到局部部分,而会得到较小的整体。

这项理论使鲍姆建立了另一种用来了解Aspect发现的解释。鲍姆相信次原子的粒子能够彼此保持联系,而无论它们之间的距离有多远。这不是因为它们之间来回发射着某种神秘的信号,而是因为它们的分离只是一种幻象。他认为,如此的粒子不是分离的个体,而是某种更基本的相同来源的实际延伸

为了使人们更容易想像出他的假设,鲍姆提供了以下的描述:想像一个水族箱,里面有一条鱼。也想像你无法直接看到这个水族箱,而你对它的了解是来自于两台电视摄影机:一台位于水族箱的正前方,另一台位于其侧面。当你看着两台电视监视器时,你可能会认为在两个屏幕上的鱼是分离的个体。毕竟,由于摄影机是在不同的角度,屏幕上所得到的影像也会稍有不同。但是当你继续注视这两条鱼时,你会觉察到两者之间有某种特定的关系。当一条鱼转身时,另一条也会做出稍微不同,但相互配合的转身;当一条面对前方时,另一条会总是面对侧方。如果你没有觉察到整个情况,你可能会做出这两条鱼一定是在相互心灵感应的结论。但是显然这并非是事实。鲍姆说这正是Aspect实验中的次原子粒子的情况。

根据鲍姆,次原子粒子之间的超光速连接现象其实是在告诉我们,现实其实还有更深的层次,这是我们没有觉察到的。它是一种超过我们空间的更复杂的空间,就像那水族箱。而且,我们会把次原子粒子看成分离开来的个体,是因为我们只看到了它们部分的现实。这样的粒子不是分离的“部分”,而是更深一层与更基本整体的片面,最终与前面提到的玫瑰一样具有全息性和不可分割性。 而且由于现实中的所有事物都由这些“幻影粒子”组成,因此整个宇宙基本上就是一个投影,一个全息式的幻象。

除了这种幻象的性质之外,如此的宇宙也包含着其他更为惊人的特性。如果次原子粒子的表面分离是一种幻象,这表示在现实的更深层次,宇宙中的一切最终都是相互关联的。例如,人脑中的一个碳原子中的一个电子可能是和太阳表面的一个氢原子中的一个质子相连的,而它们又连接到了所有在水中游泳的鲑鱼,所有跳动的心脏,及天上所有星辰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都交互贯穿一切事物,而虽然人类的本性是去分类处理宇宙中的种种现象,一切的分类都是必要的假象,而一切的终极本质是一个无破绽的巨网。

在一个全息式的宇宙中,甚至连时间与空间都不再是基本不变的。因为在一个没有分离性的宇宙中,位置的观念会瓦解,时间与三维空间就像电视监视器中的鱼,只是一种更深秩序的投影。这种更深的现实是一种超级的全息式幻象:过去,现在,未来都共同存在于其中。这表示只要有适当的工具,将来有一天会有可能进入这种超级全息式的现实层次中,取出过去古老的影像记录。

这种超级全息式的宇宙还包含了什么,是一个开放而无解答的问题。为了方便讨论,假设这种超级全息式的结构是宇宙一切事物的由来根源,至少它包括了过去和未来所有存在的次原子粒子─一切事物和能量的所有可能组合,从雪花到夸粒子,从蓝鲸到加玛射线。它可被视为一种宇宙性的储藏库,包括了所有存在过的一切。虽然鲍姆承认我们不可能知道在这超级的全息结构中还隐藏了什么,他大胆地说我们没有理由假设它没有包含着更多。如他所言,也许这种超级全息式结构的现实层次只是一道「阶梯」,在它之上还有「无限多的延伸」。

鲍姆不是唯一的发现宇宙是一个全息摄影式幻象的研究者。在脑部研究的领域中,史坦福大学的脑神经学家卡尔·普里布拉姆(Karl Pribram)也分别独立地相信现实的全息式本质。

普里布拉姆研究脑部是如何储存记忆的,因而被全息式结构模型所吸引。近几十年来,许多研究显示,记忆的储存不是单独地局限于大脑的某个特定区域,而是分散于整个脑部。在1920年代的一连串历史性的实验中,脑部科学家卡尔·拉什利(Karl Lashley)发现不管老鼠脑部的什么部位被割除,都不会影响它的记忆,因为老鼠仍旧能表现手术前所学到的复杂技能。唯一的问题是当时还没有人能提出一套理论来解释这种奇怪的“整体存在于每一部分”的记忆储存本质。

然后在1960年代,普里布拉姆接触到了全息摄影的观念,并知道他发现了脑神经科学家一直在寻找的解释。普里布拉姆相信记忆不是记录在脑神经细胞中,或一群细胞中,而是以神经脉冲的图案横跨整个脑部,就像雷射绕射的图案遍布整个全息摄影的底片上。换句话说,普里布拉姆相信大脑本身就是一个全息图像

普里布拉姆的理论也解释了人类大脑如何能在那么小的空间中储藏那么多的记忆。曾经有人估计人类大脑在人的一生中能够记忆约一百亿位元(bits)的资料(大约是五套大英百科全书)。相似的,除了其他功能外,全息摄影也具有惊人的资料储存容量─只要改变两道雷射照射底片的角度,就可以在同一张底片上记录许多不同的影像。有人示范过,在一公分立方的方块底片上可以储存一百亿位元的资料。

如果脑部是根据全息摄影的原理来操作的,我们就比较能了解我们一些特殊的能力,例如能够迅速从我们那庞大的记忆库中取出所需的任何资料。如果一个朋友要你告诉他,当他说“斑马”这个字时,你会想到什么。你不需要笨拙地搜寻某种巨大的脑部词语档案才能得到一个答案。相反地,一些联想词语,如“条纹”,“马”,和“非洲野生动物”等词语就会立刻跳入你的脑中。的确,人类思考过程的一项最惊人的特徵是,每一件资料都似乎与其他所有资料相互连接─这也是全息摄影幻象的另一项基本特性。因为全息摄影幻象的每一部分都与其他部分交互关联着,这也许是大自然交互关联系统的最终极例子

在普里布拉姆的全息式脑部模型的启发下,记忆的储存不只是脑部科学唯一获得解答的谜。另一项谜题是脑部如何翻译它从感官所得到的大量波动(光波,声波等等),使之成为我们我们对于具体世界的知觉。记录与波动解读正是全息摄影最擅长的。正如全息摄影像是某种镜头,某种传译的工具,能把显然无意义的波动图案转变为连贯的影像,普里布拉姆相信脑部也有一个镜头,使用全息式原理来数据式地把经由感官收到的波动转变为我们内在的知觉。

有大量的证据显示,脑部是使用全息式原理来进行操作的。事实上,普里布拉姆的理论得到了越来越多脑神经学家的支持。阿根廷籍的意大利脑神经研究者雨果·祖卡雷利(Hugo Zuccarelli)最近把全息式模型应用到听觉的世界中。他迷惑于人脑,使人脑在即使只有一只耳朵有听觉的情况下,也能够不用转头就侦测出声音的来源方向。祖卡雷利发现全息式原理可以解释这种能力。祖卡雷利也开发出了全息式音响的技术,这种录音的技术能够几乎真实无误地重新复制出特有的声音现象。

普里布拉姆相信我们的脑部会根据外在波动的输入,以数学方式建立出“坚硬”的现实。这种想法也得到了许多实验上的支持。实验发现,我们感官对于波动的敏感度要比我们先前所认为的远为强烈。例如,研究者发现我们的视觉对声波也很敏感,我们的嗅觉与我们现在称为oamic的波动有关,甚至我们体内的细胞也对很广大范围的波动敏感。如此的发现使我们推论,只有在全息式的知觉领域中,这种波动才能被整理归类为正常的知觉。

但是当普里布拉姆的全息式脑部模型与鲍姆的理论放在一起时,才显现其最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方。因为如果这个世界的坚固只是一种次要的现实,而真正“存在”的是一团全息摄影式的波动。而如果头脑也具有全息式结构,只从这团波动中取出部分的波动,并数学式地转换成感官知觉,那么客观现实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客观现实就不复存在了。正如一些东方宗教的教义一样,物质世界是一种”maya”,一种幻象,虽然我们也许以为我们是实质的生物,活在一个实质的世界中,这也是一个幻象。我们其实是漂浮在一个充满波动的大海中的“接收者”。我们从这个大海中抽取出来并转变成实质世界的物质只是这个超级全息式幻象的许多波动之一。

这种对于现实的惊人新观点,鲍姆与普里布拉姆的合成理论,被称为全息式模型理论(holographic paradigm)。虽然许多科学家以怀疑的态度看待它,但这个理论影响了其他人。越来越多的研究者相信,这也许是到目前为止科学界关于现实的描述的最准确的模型。更有甚者,有些人相信它可以解释许多科学以前未能解释的秘密,甚至使超自然现象也成为自然的一部分。

许多研究者,包括鲍姆与普里布拉姆,注意到许多超心理学或特异功能的现象在全息式模型理论下变得较为容易理解与解释。在这个宇宙中,一个人的大脑实际上是一个大全息形体的一个部分,而一切都是相互连结的,心灵感应其实就是进入了全息式的层次。例如,一个人的意念能够传送到另一个人的脑中。如果这两个分离的个体原来已经是相连的,那么这种现象就很容易了解。同样的,以意念来移动远处事物的能力(psychokinesis)也变得比较容易解释,因为在一个具有无限连接的宇宙中,个体与被移动的物体已经是一体的了。

鲍姆与普里布拉姆也指出,许多宗教或特异体验,如与宇宙合一的超越体验,或许也是进入了全息式领域之后的体验。如他们所言,也许过去许多伟大的超常体验者所谈论的一种宇宙一体的感觉,就是在他们知道了如何进入他们心灵中一切真正与宇宙合一的那部分后的体验。

全息式模型理论也可以应用到所谓的基础科学,如生物学上。西弗吉尼亚州因特蒙特(Intermont)大学的心理学家基思·弗洛伊德(Keith Floyd)指出,如果现实的坚固只是一个全息式的幻象,就不能再说脑部产生意识。而是意识创造了脑部─以及身体,还有环绕着我们四周的一切,这些被我们当成了实质的世界。

如此对生物结构的观点逆转,使研究者指出医学及我们对于医疗程序的了解也可被全息式模型理论所改变。如果身体的实质结构只不过是意识的全息式投射,那么我们每个人对于自身健康的责任就要超过目前医学知识所容许的。现在我们视之为奇迹式的疾病康复,就可以解释为由于意识的改变,而影响了全息式身体的改变。相同的,令人争议的新医疗技术,如意念的想像,会如此有效,因为在全息式的领域中,意念的影像是与“现实”一样的真实

甚至在“非寻常现实”(non-ordinary reality)中的异象与经验,在全息式模型理论之下也变得可以解释。生物学家莱尔·沃森(Lyall Watson)在他的书“未知事物的礼物”(Gift of Unknown Thing)中描述了他与一位印度尼西亚女巫士的接触:她通过表演一种仪式舞蹈就能够使一整排树瞬间消失在空气中。沃森说他和惊讶的旁观者继续观看女巫士,这位女巫士能够使树群重新出现,然后又消失,又出现了好几次。虽然目前的科学无法解释如此的事件,但是如果“坚硬”的现实只是全息式的投影,如此的经验就有理可循。也许我们同意什么是“存在”或“不存在”的,只是因为我们所谓共识下的现实是架构于人类的潜意识中一切心灵都相互连接的领域。

如果这是真实的,这会是全息式模型理论中最重要的意义所在,因为这表示类似沃森的经历之所以是不寻常的,只是因为我们没有设定我们的心灵来相信此类经验是真实的。在全息式的宇宙中,我们改变现实结构的能力可能是无止尽的。我们所知觉的现实只是一幅画布,等待我们着手画任何我们想要的图画。任何事都有可能,从用意念的力量来弯曲汤匙,到人类学家卡斯塔内达(Castaneda)与亚奎印地安巫士Don Juan的奇幻经验。因为魔术是我们的天生权利,其并不比我们在梦中创造现实的做法更为神奇。

的确,甚至连我们对现实最基本的看法都变得可疑,因为在一个全息式的宇宙中,如普里布拉姆所指,甚至连随机偶发的事件都可视为是基于全息式原理的,因此是经过安排的。同步的或有意义的巧合都不是意外,而现实的一切都可视为一种隐喻,因为连最偶然的事件都隐藏着某种平衡。

不管鲍姆和普里布拉姆的全息式模型理论是否会被科学界接受,可以确定的是,它已经对于许多科学家的思考和认知产生了影响。就算将来可能发现全息式模型理论并不足以解释次原子粒子之间的瞬间通讯现象,至少,如伦敦比尔贝克(Birbeck)大学的物理学家罗勒·希利(Basil Hiley)所言,Aspect的发现促使我们「必须准备对现实采取革命性的新观点」。

来源:The Holographic Universe: The Revolutionary Theory of Reality 全息宇宙 by Michael Talbot (强烈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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