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行为方式明明是极右,为什么要披个左派马甲呢?
当然是因为左派更有先进性、更有普世关怀的价值观啦。
共产党是支麻里头最精明的一群人,它不可能拿个被广为诟病的右翼马甲穿上的。你看它搞个作家联盟都叫左翼作家联盟,把不合它意的自由分子全打成“右派”。那是普遍认为右翼(极右)不好嘛。
毛共自我吹捧是左派,代表了先进思想和先进生产力,其实是搞痞子运动起家,极具社会破坏性无法无天的极右翼红色恐怖政权。
蒋介石搞一党专权的军政府,比起开明的北洋政府来说更右。但比起毛来,那是小巫见大巫。毛嘲笑蒋“民主无量,独裁无胆”。
既然要搞极右独裁,就一杆子插到底。毛就这么干。
事实上,毛通读24史,对支麻的品性、愚蠢和败坏有更深入的认知和了解。知彼知己,百战不殆。
给支麻自由,它就践踏自由,给支麻法治,它就践踏法治,给支麻极权社会主义铁拳,它就老老实实。事实证明支麻就吃这套。
这是数千年暴君和暴民形成的支麻独特性格特征。
没夺下政权前,土共在大报小报宣传民主自由的左派言论。有本书《历史的先声》专门搜集了土共各种动听的左派舆论宣传。夺取政权后马上变脸,实施严酷的极右红色恐怖,害死的人比战争年代还多。
也别说共产党骗了支麻,骗和被骗是一个互动的二人转,一个巴掌拍不响,别把自己都当成无辜的受害者。
等到邓小平所谓拨乱反正,改革开放,由于邓对理论没有什么偏好,强调黑猫白猫的实用主义,再加上邓也是个忠诚的共产主义老战士,所以理论上将错就错,并没有改正左派右派被长期颠倒的描述和宣传。
所谓“打左灯,向右转”,确切地说,应该是“打右灯,向左转”,慢慢地恢复了一些自由和平等的人权。
邓说,“中国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还是延续了以往左右颠倒的语境。其实,应该是“要警惕左,但主要是防止右”。
左和右都没那么可怕,关键是有个协商平衡机制,而不是一言不合就闹革命。
极左极右,或者都归为极右,那才可怕,因为那都是反人类的恐怖主义,已经跟政治调和的左派右派没了关系。
改革开放,胡耀邦、赵紫阳主张政治自由化和思想多元化,这不正是标准的左派作为吗?
以陈云为首的保守派则主张回归更大范围的国家控制,并更好地与党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保持一致。这不是保守的右派又是什么?
邓小平是两派之间的仲裁者和拍板人,是决策者。
改革开放,不仅是经济改革,也是政治改革。
早在1980年,邓就提出了政治体制改革,并提出全面修宪。
82宪法甚至取消了“国家由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条款,规定了包括中国共产党在内的“任何组织或者个人都不得有超越宪法和法律的特权”,还重新设立主席和副主席职务,任期一届五年,连任不得超过两届。
1986年,邓小平再次提出“政治改革”,成立并启动了“中央政治体制改革研讨小组”,制订政治体制改革方案。
同年,普林斯顿天体物理教授方励之回国,在各大学巡回演讲,宣传自由、人权和三权分立,虽然这些与当时官方观点不同,但在当时比较宽松的政治气氛下,并没有受到过多的抑制与打压。
邓小平政治改革出发点是不能脱离中共一党专政,不能照抄西方的宪政制度,讲民主必须要和法制联系起来讲,把法制搞起来,才能有稳定的社会环境。
邓小平当然有他的历史局限性,何况还得平衡胡耀邦左派和陈云右派之间的关系。
就在那年,学生抗议活动从合肥展开了,并蔓延到上海、北京和其他主要城市。
1986年,文革刚过去没几年,那些文革被迫害刚刚上台搞改革的老“右派”(左派)当然很警惕。
胡耀邦被指责表现太软,遭到保守派(右派)的彻底谴责,1987 年 1 月辞去总书记职位。
要说是搞学生运动害了胡耀邦,那也不能说是完全的污蔑吧?
学生运动之所以能越搞越大,和胡赵左派的支持是分不开的。
然后就是1989年。
刘晓波说:“左右这次运动的重要力量之一就是层出不穷的谣言。谣言的力量绝不次于任何一个学生领袖和知识精英的宣言、演讲。”
他还说:“六四被谎言打扮得一塌糊涂,也被谎言强奸得人老珠黄。这其中,有官方的谎言、民运精英的谎言、阶下囚的谎言,也有流亡海外英雄的谎言。”
“谎言之於维系中国的专制,比刺刀更有效。有甚么样的人民就有甚么样的政府,如此这般的人民只配如此这般的政府,说谎的人民只配说谎的政府,统治者和被统治者在说谎这点上,真可谓合作得天衣无缝,确确是中国特色的‘天仙配’,我也是这配合者之一。”
谣言崇拜民族,在历史大危机面前,总是丧失机会,以最坏的结局收场。这不是偶然。
当年工自联的韩东方说:“还没有熟的一个果子,一些人就很饿,饥不择食,忽然发现一个果子以后扑上去把它摘下来吃了,一口吃下去,甚至于连嚼都没嚼就咽下去,咽下去以后发现肚子痛,然后又苦又涩的感觉。你说他应该不应该吃?你要说不应该吃他饿,你要说他应该吃,他吃的是个涩的是个不可以吃的东西”。
这从另一个角度注解了8964。
六四事件的爆发,宣告80年代的政治体制改革彻底失败,赵紫阳、鲍彤等中共中央改革派高层被撤职,全国各层级自由派和改革派的骨干官员被彻底清洗。以胡赵为首的左翼改革派彻底退出政治舞台,以陈云为首的保守派右翼势力全面接管了权力。
谁对谁错呢?只能交给历史去仲裁,但结果就是这样的失败。
据说要在纽约建六四纪念馆。
这是个好事儿。但没必要再强调自己是受害者,以一个反思者面目出现或许更有意义。
反思才能对当年做出了如此大的牺牲反而满盘皆输给公众也给自己提出更多思考。
反思也才能汲取血的教训,搞清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当然,很多当年的当事人听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