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內瑞拉政變振奮人心。中國有沒有可能緊隨其後?基本不可能。
先看中國人群的大概正態分佈:
15%強力維護共匪獨裁;35%基本認可接受了獨裁專制;35%不認可共匪但也不出頭,等著搭便車;這構成支共85%的基本盤。 只有15%在爭取中國的自由和法治,其中有活躍行動的5%都不到。 人群基礎不支持民變。
也許有人質疑數據的準確性。這個數據是與數百接觸到的中國人(華人)聊天談話實證出來的數據。訪談是獲取數據的一種基本社會調查方式。簡單說,跟你身邊的中國人聊聊天就能得到大概的人群比率。最好聊天的範圍大一些,從北上廣深大城市再到偏遠的縣城農村,也包括海外華人。實際上,真正追求法治自由的人士,我身邊認識的中國人(華人)裡頭,就連10%都不到,能有勇氣在網路上發言表達自己的就連1%也沒有。這很殘酷,但是事實。
那麼有沒有政變和軍變的可能呢?可能性也不大。
目前看不到任何具有號召能力潛在的反對派領袖。高幹和軍頭們早就腐壞的喪失了任何反抗能力。這從前期以反腐名義輕易的抓捕行動中已經看出端倪。 國際上,目前能轄制支共的只有美國,遠隔重洋不說,又深度捲入中國市場利益。完全不是委國地緣政治可比。
更重要的是,中國大陸的經濟遠比委國穩定可靠,貨幣和財政手段還有很大騰挪空間,短期內不可能有很大經濟危機。(那些危言聳聽中國經濟大崩潰大危機不過是博人眼球不負責任的空談,並無實際意義。)
中國有句俗語:寧為太平犬,不做亂離人。只要有口飯吃還能太平的活著,做豬做狗都願意,沒人理會要求自由法治的真諦。
整體上說,中國人,從古至今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更沒有承擔歷史責任和追求真理的勇氣。 前年在國內,有人跟我說,中共短期亡不了,一般一個朝代都有兩三百年。改朝換代,這基本構成了中國人對整個世界局勢和歷史規律的全部認知。
中共是中國人的中共,只要中共消停點,別在國際上喊打喊殺的,再搞個幾十年沒問題。 因此,中共不必恐慌委國政變,這跟雞國人沒半毛錢關係。更不必恐慌顏色革命,雞國人正在享受聲色犬馬紙醉金迷。 支共極權統治牢固的狠,可高枕無憂矣。
有人說,每次革命都是预想不到的奇迹!真正的黑天鹅事件其实还不是委内瑞拉,而是苏联的解体崩溃。但,克里姆林宮有戈爾巴喬夫,俄羅斯有東正教的信仰傳統,況且那個時候有全球興起的反共浪潮。這些目前中國都不具備,也沒有那個歷史機遇。內力推動支共解體和憲政法治的進程已經停滯,只能靠外力——戰爭和殖民。一般來說,正視現實總是很殘酷的,尤其對那些期待中國早日轉變融入文明的鬥士。
支共殘酷、虛偽又狡詐,為達目的,所有沒底線的招式都能使出來。西方不是已經被騙了40年,直到去年才回過神來嗎?這種具備相當人群基礎亙古未有的邪惡毒瘤是蘇共萬萬比不上的。對於已經形成規模的惡性毒瘤,藥物控制已不可能,只能外科手術切除。就像納粹,戰爭是遲早的事兒。
一般的看法是,習治下的中國越來越專制,不可能同持續技術進步匹配。但是《每日電訊報》經濟記者華納並不認同這種觀點。他說,歷史地看,並沒有多少理由相信民主是經濟進步的必要前提條件。
納粹德國和日本軍國主義的經濟崛起就是最近的例子。支共的崛起將會引爆三戰——一場支共國直面整個自由世界的戰爭。正如崛起的德國納粹攻擊蘇俄和明治維新后的日本對美宣戰,不管有多少人認為這很荒謬,當時的德日對戰勝深信不疑。 上帝要它滅亡,必先使它瘋狂。支共法西斯也有走向瘋狂的那一天。
正常世界沒有奇蹟,只有嚴格推演的邏輯。促成時局變化的也不是奇蹟,而是可以由內而外逐條可分解的因果關連和推動力。 中國最不缺奇蹟,從太平天國到刀槍不入的義和團,再到馬列邪教的宇宙真理。但很遺憾,都被證實是假地。
兲朝是例外中的例外,不能和正常人類社會相提並論。 口炮黨不理會現實,不過呈口快、博眼球,但只要了解一下從北上廣到偏遠農村廣泛的民情民意,就能明白,這個愚昧的民族根本不具備內生變革的動力。大部分的,對人畜之分別,不過在於能不能說話和勞動而已。覺醒並理解做人真諦的,不到萬分之一。
哈佛大學政治學博士顧維群認為:委內瑞拉是一種軟性的威權主義,中國是一種硬性的威權主義,甚至是一種極權主義。習牢牢地控制著軍隊和警察,一個是刀把子,一個是槍桿子。再加上,宣傳機器它是完全控制的。而且網絡上有防火牆,西方的信息不能自由地進入,它可以對人民進行洗腦。而且中國的經濟和委內瑞拉不可同日而語。並且中國能夠在國際上取得支持的程度,我覺得,今年中國不大會發生所謂的黑天鵝事件。雖然,我希望中國能夠很快地變天。(自由亞洲:委内瑞拉变天了 中国也会有黑天鹅?)
認清事實比迎合大眾要重要得多。完全不看好墻國內民變。你現在把槍空投進去,相信大多數群眾會乖乖上交給支共政府。這雖然是電影的一個橋段,但反應了虛偽怯懦又自私自利的國民性事實。這就是墻國人的德性,短期內不可能改變。